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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0章 掏心窩子的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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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翁冠澤眼疾手快的,將文件夾接到了手裏面,並沒有打到他。

我這才松了口氣,對傅祎寒松了手,“好了你們兩個男人別鬧了行不行?”

見我這樣,傅祎寒和翁冠澤都不說話了,傅祎寒也不動了,乖乖的躺在了床上。

我站在原地,有些生氣,就很久都沒有說話。

傅祎寒感覺到自己好像犯了錯似的,一直偷偷的瞄我,也不敢和我說話。

看見他在我面前完全沒有了人前的威嚴霸道勁,我又覺得有些心疼,也只是我太敢這麽吼他,要是換作別人,誰敢對他那麽粗魯,那不是找死嗎?想想,他其實不是沒有脾氣,只是忍住了內心一切的情緒,在寵著我,慣著我罷了。

說白了,他和翁冠澤這樣吵架,也是因為在意我嘛。

我只好回頭,對他淺淺一笑,“看什麽看。”

他對我伸手,“過來,到我懷裏來。”

我乖乖聽話走到床邊做下,他開心的咧開嘴唇對我笑著,對我伸出雙手,將我抱進懷抱裏面。

我也對他笑笑,依偎在他的懷抱裏面,讓他知道,我愛的人是他,最在意的人也還是他,不會跟著翁冠澤跑的,算是讓他放心吧。我擡起頭,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,“笨蛋傅先森,快別吃醋了,我可不是餘慕琛呢,我還要你向全世界公布,我是你的女朋友,我是你的女人呢。”

我這樣一說,傅祎寒更開心了,他仰頭哈哈的笑,然後還故意當著翁冠澤的面親吻我的臉頰,也小聲的回應我的話,“好,就憑沐沐這句話,我也要乖乖聽醫生的話,趕緊好起來。”

我笑著點點頭,“嗯,這才是乖乖的傅先森嘛。”

他擡起頭看著翁冠澤,驕傲的擡起下巴,對他冷哼了一聲,“現在不是我打不贏你,是我不想跟你打,也沒有必要跟你打,反正我不打就已經贏了,沐荿,她註定是我的女人,誰也搶不走。”

他回頭看著我,“是吧?”

我拼命的點了點頭,“是是是,傅先森說的對,我可是想做當家人管著傅先森的。”

我這樣一說,這家夥就滿足的不得了,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翁冠澤。

要是我,我都想要給他一拳了,真是,什麽眼神這是,傲嬌個鬼!

好在翁冠澤才不跟他計較,拿著那個文件夾走了過來放在床頭櫃上,他靠在床頭櫃邊上,雙手抱胸看著傅祎寒,說道,“傅祎寒吶傅祎寒,沒有想到那麽多年過去了,你還是那麽的小心眼兒,脾氣還是那麽大,怎麽跟個女人似的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什麽你,誰跟你說我要搶走沐荿了?”翁冠澤打斷傅祎寒的話問道。

平時,根本就沒有人敢跟傅祎寒用這樣的語氣說話,他們兩個人現在是彼此挑釁,現在兩句話,傅祎寒的火氣又上來了,我趕緊握住他的手掐了掐,他才沒有爆發出來,只是冷哼了一聲,表示,我不屑和你計較。

翁冠澤一轉身,也跟在我旁邊也就是傅祎寒的腿邊坐下。

傅祎寒嫌棄的把腿往旁邊移了移,翁冠澤拍了一把他的腿,提醒他認真聽著,“先說慕琛吧,不管怎麽說我也是先你很多年認識慕琛的吧?我和她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怎麽也算是青梅竹馬,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是一對,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個你,搶走了我的慕琛,我都沒和你計較呢,你還說我破壞你的感情。關鍵慕琛的心也不在我身上,所以,我最多只是在慕琛需要安慰的時候陪陪她,幫幫她,你們感情好的時候,我可什麽都沒有做過吧,你摸著良心說,我和她認識那麽多年,多少有些感情,有時候就想著他也很正常,你不能那麽無情的不讓吧,真是霸道的不講理。”

傅祎寒聽了也只是哼哼唧唧的,沒有說話。

“再說沐荿,沐荿是孤兒,我因為認識她國外的養父母,所以認識了她,也比你先認識她吧?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,因為她的身世,我把她當做妹妹來疼,你又毫無道理說我要搶你的女人,你不相信我,難道不相信你的女人嗎?到底是你故意針對我,還是我要搶她,你自己心裏面清楚。”

傅祎寒自知理虧依然不說話,連哼哼唧唧都沒有了。

“但是,不管是餘慕琛,還是沐荿,我都是一樣的堅持,只要你們的感情好,我二話不說當個路人甲,但是如果你對她們不好,我會毫不客氣的將人從你的身邊帶走的,所以我搶不搶人,一切都取決於你。更何況,我跟符塵的關系也十分要好,你要是非要跟我翻臉,對你可沒有什麽好處,畢竟我和符塵都是沐荿的娘家人,沐荿將來是不是能夠嫁給你,還得看我們娘家人肯不肯放人呢。”

“你敢不放人!”傅祎寒突然說了一句話,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,我就覺得有些好笑。

翁冠澤側了側身子,正對著傅祎寒,“我這麽跟你說吧,我剛才是跟沐荿一起過來的,本就是想感謝你昨天不顧一切的救了她,導致自己身受重傷,覺得你的感情讓我很感動,覺得你值得托付,這趟過來,其實就是打算把沐荿交給你,一輩子交給你的,可是你剛才打我,我覺得我需要重新考慮一下你和沐荿的之間的關系了。”

“餵,你這人真是的,你早說啊!”傅祎寒擡起頭怪他,不過還在身上再也沒有了那種怒氣。

“還好沒有早說,試探了你一下,現在才知道你的本性,慶幸我還沒有把沐荿交給你。”說著翁冠澤就拉著我的手,“來來來,我還沒答應呢,歪在這臭男人懷裏幹什麽?”

我被這兩個男人逗得直發笑,我知道這樣的一番談話,這麽多年來,他們兩個人能之間的矛盾算是解開了。

傅祎寒突然變得認真起來,“我不是說這個,冠澤,其實我這些年來,我一直就知道你無心搶走慕琛,我只是嫉妒你,你可以傾盡一切對他好,想對她多好就可以對她多好。可我不行,我真想不顧一切的愛她,疼她,可我就是不能想你一樣,付出一切對她好,這是我最痛苦的事情。所以,我真的只是嫉妒你,才會一直針對你。”

什麽意思,難道他這些年對我的折磨,就是因為他所謂的“不能對我好?”

翁冠澤也發現了這個問題,他趕緊問,“你是他的丈夫,理所應當對她好,誰也不會過問,那麽你為什麽說你不能對她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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